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邪魅总裁的丑宠 > 第40章 破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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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上班刚和小陈打完招呼,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汪语涵被那铃声震了一震,还是拾掇好心情,接起了电话。

    “汪秘书,请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马上到。”

    挂上电话,汪语涵在座位上踌躇了下,最终站起来,朝门口走去,经过小陈的座位时,胳膊被她轻轻地拽住,小陈一边朝一条走廊之隔的总经理室使眼色,一边紧张兮兮地说:“汪姐,老板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

    到了谢,汪语涵快步走出秘书室,朝总经理室走去,总经理室的门还开着,似乎刚送走了几位访客,她偏过头一看,两三名穿着正式的青年男女正走向电梯口,看样子不像是公司的人,没有多想,她在门上轻叩了三下,走进去,顺手关了门。

    上前叫了一声“总经理。”

    正埋头看文件的人才缓缓抬起头来,满脸的疲惫,布了血丝的双眼似乎在一瞬间闪过了一抹悲伤的神色,她想那应该是她的错觉,于是压下了心头的疑惑。

    “坐吧。”岑睿文整理了一下气息,良久,才开口,“小涵。”声音里有深沉的歉意。

    汪语涵闻声看向他,视线对上他的。在公司里,他们一直如普通上司下属相处,从不让外人知道彼此关系,这是她在五年前进入天宇时提的唯一的要求,这一次,他在办公室里叫她的小名,说明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情,是私事。

    “小涵,如果……如果公司毁在我手上……”岑睿文的喉咙有些哽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皱了皱眉,她不确定地问:“岑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昨天给她打电话的人确实是岑大哥,那她还能明白他现在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是昨天……昨天的事情,她已经知道是另一个人的计谋,实在不能懂,向来自信的岑大哥怎么会变得那么颓丧。

    “是我太没用了,都是我……”

    狠狠握紧了拳,骨节抵在桌面上,仿佛要陷进坚硬的木头里。天宇走到这样的地步,要怪只能怪他太贪心,一步错,步步错。两个月前,有一支新股出现,在它还没露出苗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它不可估量的前力,在做了大量的评估之后,便大批买进,可喜的是,这支股两个月来一直飞速上涨,他却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想借此机会,狠捞一笔,三天前,这支股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回跌,甚至变成了垃圾股,他抛售不及,反而要因此搭进去大笔的流动资金。而三个月前他风投的朝元建设,上周在施工时发生了大规模房屋倾塌事件,三个小时前,朝元宣布了破产,他投的资金自然入不敷出。像连锁效应那样,天宇近期投资的项目,频频发生意外事件,总计损失不可计量。这些都还不是最糟糕的,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早上,他同一向交好的银行打电话融资,竟然频频受拒。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当初天宇正值鼎盛的时候,多少人想拉拢他,巴结他,现在天一变,人也跟着跟着阵前倒戈。

    他揪紧了面前的文件,忽而又放开,无力感由心而发。天宇陷入危机不过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竟然已经有这样的大公司上门来谈收购,这些人,简直如老鹰一样敏锐和凶残。

    可这又怪得了谁,这世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本来就是铁律。

    岑睿文将头埋在双臂间,颓然不振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

    “岑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抬手轻轻放在他肩上,想要给他安慰,“岑大哥,再大再困难的事情,都还有我,还有大家,你不要一个人扛着啊。”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并没抬头,只是一个劲地自责。

    汪语涵叹了口气,只好作罢,往他身前一看,是一份打开的文件,平常公司决策上的事情,她很少过问,这一次……她在心里犹豫了下,伸手拿了过来,可能岑大哥这么失落就是跟这份文件有关吧。

    “收购案?”她看着文件上赫然入目的大字,疑惑不已,于是一行一行仔细看下去,越往下看,眉峰聚得越拢,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天宇竟然面临被收购的命运,这想来对岑大哥的打击是非常大的,天宇有着他所有的梦想与心血,是他一手建立的王国,现在这样兵临城下,却无力反击的情况……哎……汪语涵深深叹气,翻了一页,只见收购案的收尾处,对方傲慢又不失礼地丢下了一句“敬候佳音”,此刻读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的语气,正预备把文件合上放回办公桌,却忽然从中掉下一张名片,薄薄的名片打了几个旋儿,直直落在了地板上。

    汪语涵弯身去捡,那是一张烫金名片,仿佛在宣告名片所有人尊贵的身份,她不以为然地拿在手上随意一扫,表情瞬间僵硬,将名片连同文件夹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到了桌子上。

    怀瑞国际执行长——苏翼飞,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她愣在当场,如遭雷击,大脑里闪过一片黑暗,然后她想起了昨天走出那间房间时,他在她背后喊的话。

    他说:汪语涵,你逃不开我的,那样自信满满的宣告……她早该知道,他有的是手段,她早该知道,他绝非善类。

    此时,岑睿文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拥抱她,不断地道歉:“小涵,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

    任由他抱着,汪语涵只是默默流着泪,听他这样自责,她心里满满的苦涩,这根本不是他的错,这只是为了捕获她所设的陷阱,该说对不起的是她啊……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微仰着头,眼里泪光闪烁,嘴角却是灿烂的笑。

    她拉起他的大手,与他击掌,像对他宣誓,又像对自己宣誓,她说:“岑大哥,天宇不会有事的。”

    天宇不会有事,不论如何,她不会看着岑大哥一手建立的王国倒下去。

    岑大哥,你曾经说,天宇是为了你最爱的人所建立,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我,但是我会一直一直守护它,就像你曾经守护我一样。

    岑睿文看着她走出办公室,走出自己的视线,那样的决绝。

    就仿佛,自此走出了他的生命。

    汪语涵站在家和小区某栋老公寓的楼下,七年后,这栋房子更加陈旧不堪,再回到这里,她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但此刻,与此交织的,是一种强烈的矛盾感。

    她双手背在身后,手心紧握着那张趁岑大哥没注意带出来的烫金名片,手心阵阵发热。

    一小时前,她拨通了上面的电话,那人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名堂,但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

    她站着一动不动,并没有太多的人来打扰她,阔别七年,这里已经难得有老面孔了。在这样沉闷又不安的等待中,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汪语涵疑心自己被放了鸽子时,周遭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叹声,她皱了皱眉,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款加长型黑色房车,的确,劳斯莱斯出现在这样的贫民窟,引起过多的关注并不奇怪。

    一名身着灰色手工西服的年轻男子从房车内下来,嘴角勾笑直直向她走来,汪语涵怔怔看着他,昨天因为太过震惊,并没有好好打量他,这才发现他真的变了,举手投足间已经有成熟男子的魅力,那身西装衬得他格外挺拔俊秀,七年前,他只穿白衬衣,四季不变,冬天时会套一件黑色羊绒衫在外面,他偏爱黑白色系的衣物,衣柜里一堆的衣物找不出别的颜色,虽然穿着考究,却从来没有过别的尝试,现在,他穿得这么正式,他款步走向她,嘴角带着温柔笑,笑意却未及眼底,汪语涵感到一阵凉意透过心底。

    七年,竟然能将一个人改变得这么彻底。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七年前,她是保守无比、穷困无比、丑陋无比的女孩子,穿一身破旧的衣服,戴一副黑框大眼镜,不断地被拒绝、被打击、被嫌弃,却依然相信世界是美好的,相信可以凭自己的努力实现心中所想。七年后,她披着海藻一般的长发,上了淡雅的妆容,着一身粉紫色的改良旗袍,美艳妖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爱这种款式的旗袍,似乎从七年前的某个下午开始,她就爱上了这种装扮。汪语涵静静等待来人走近自己,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扣在一起,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怎么不上去等呢?”语气里有难得的轻松自在,接到电话,他丢下一会议室的人赶过来,母亲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却毫不在意。他刚对天宇动手脚那会儿,母亲便一个越洋电话过来质问,问他是不是还没对那丫头死心。他不懂自己是不是没有对她死心,他曾经那么骄傲,却依然败在她手上,时隔七年,他再次靠近他,说不清是爱是恨,也许,就是不死心吧,不死心曾经的铭心刻骨变为如今的了无痕迹。

    苏翼飞走上前自然地揽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公寓楼里走,他感到手下的肌肤似乎变得僵硬,却没有停止这种亲昵。

    怀中的人也并没有说什么,经过天宇险些倒闭的教训,她似乎变得颇为乖顺,这想法让他心里埋上一层阴霾。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走到四楼,汪语涵在看到紧闭的房门时,心中一恸,此去经年,再回首,已是七个光景,眼睛泛起酸涩感,她紧紧闭上眼睛,生生逼回眼泪,感觉到有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的手覆上她的心口,而她没有动弹,仍是闭着眼,不想去看,也不敢去看,只是任由他摆布。

    “原来,你还会心痛。”他戏谑一笑,长臂一使力,把她带到隔壁那一间,兀自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刹那间,一片空旷映入眼帘,他贪婪地凝神呼吸这里的气息,手上的力道愈加大了些,“怎么,你不敢看么?”

    “没……没有。”

    “那就把眼睛睁开。”

    “怎么……”七年没踏进这间公寓,这里竟然已经空了……

    “没错,我把那些险些腐烂的家具搬到了我住的地方,你不是亲眼见过么。”他解答了她的疑惑,把腐烂两个字音咬得极重,如果没听错,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忿恨。她不懂,为什么他会对她那么怨恨,甚至不惜要毁了天宇,当初给了一千五百万,要与她好聚好散的人,不是他么?

    “哦。”她点了点头,随即默不作声。以前的东西都不见了,反而让她少了些不安。

    “不说话?是在装死吗?”他嗤笑一声,迅速翻转过她的身子抵在门板上,蛮横地啃咬她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汪语涵只是咬着牙忍受,不肯做一点点退步,现在拥着她的这个男人,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他再也不是她的小翼,再也不是她所深爱的人,她深爱的人,已经死在了她的记忆里。

    “忘记了吗,门板,墙壁,沙发、餐桌、流理台……”他一个一个地数,不落下任何一个角落,眼里邪气横生,“这些地方,我们哪里没做过?”

    “别说了!”她愤愤地摇头,眼泪簌簌而下。

    “汪语涵,我的身价又岂止一千五百万,这么早放弃我,不觉得太可惜了吗?”苏翼飞用不经心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哀痛,像谈论天气一样淡淡地开口,“怎么不多骗我一会儿,多骗一会儿,你就是全台湾身价最高的女人,多好?”

    “够了!”汪语涵大喝一声,双手在他胸膛上拼命拍打,妄图挣出来,眼泪越流越凶,她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恨恨瞪着他,“是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是你让你母亲花重金逼退我,是你说去伦敦留学又不见踪影,是你重头到尾都在骗我,苏翼飞,七年前,就当你年轻气盛,我有眼无珠,我不怪你。现在,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杀了你,你放过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说得混乱不堪,断断续续,抽抽噎噎,隐约的,他似乎听到她母亲去找过她。可是那又怎样,她不是欣然接受了那些钱么,她不是拿着那些钱助她最爱的岑睿文创业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这样哭就能改变什么吗?!不,不会,再也不会,她怎么能妄想,在她做了那些事情后,他还会护着她。呵,她的痛苦,才能让他感到宽慰。

    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他唯一想的事情,不过是活下来,活下来同她说一句一切安好,可就在他与死神抗争的时候,她却收了母亲给的钱,与别人双宿双飞!

    他怎能不恨?!

    拳头重重砸了一下墙,咚得一声巨响让两人间的气氛更加僵硬起来。

    “放过你?”他嗜血的眼神紧紧盯住她,看着她在他怀里颤抖,傲慢地问,“你不想救天宇证券了?”

    “我……”她一时哑口。

    “想救它,就用你的身子来换把。”苏翼飞冷冷一笑,字字如冰棱,残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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