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十九章 初露端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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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风后,廖江颖慢吞吞地脱去身上的粗布衣裙,整个人觉得凉快许多,眼前就满满的洗澡水,上面还飘着她以为月季花那鲜红的花瓣,她掬起一把水来,看着花瓣浮在她的手心里,水滴滴嗒嗒地从她手缝滑落,一会儿,鲜红的花瓣失去了水,孤零零地躺在她的手心里,花瓣上面还缀着一点晶莹的水珠。

    “想起来了没有?”

    屏风外面虎视耽耽的声音令她放松下来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如临大敌般地跨入浴桶里,热水没入她的身子,被汗湿了整整一天的身子,热水轻轻地一泡,神经开始松懈下来,她躲在浴桶里,让水淹过她的脖子,鼻间满是花瓣的香味,薰得她晕晕然,有种不知道今宵是何年的感觉。

    “我想不起来。”她一晕然,防备与谨慎什么的都成了浮云,脑袋里空空的,就那么丢出一句话来,头往后靠着澡桶,眯起那双小小的眼睛,“要不,你再说一次吧?”然后觉得好象话说得不太对,她就自以为是且慢悠悠地加了一句。

    九王爷眼里的冷意更是加深,神态里还带着浅浅的笑意,那笑意与他眼底里的深冷相互辉映,整个人显得阴沉许多,“原来颖儿一直没把本王的名字给记住,也许本王应该把名字刻在颖儿的手里心,让颖儿时时能看见,这样可好?”

    屏风后面,躲在澡桶里的人儿差点就屏住了呼吸,整个人瞬间又僵硬了起来,此时明白自个儿方才说的话那叫没长脑子的,热水让她全身的汗毛孔都舒展开来,被这一惊,又通通地缩了回去。

    她瞪大自个儿的小眼睛,盯着面前挡住自己视线以及挡住隐隐从那边似乎穿透飞屏风过来的强大视线,忽然觉得两眼一抹黑,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饭可以多吃,那话决不能乱说,也不能多说。

    手心里刻个名字得有多疼,她的眼皮颤了颤,想起那些个在丐帮刑堂里被她用过刑的犯事弟子们被夹了手指那撕心裂肺的嚎叫,仿佛手里就有了那种到骨子里的疼痛之感,到抽了一口凉气。

    盛夏的夜晚,她发现自己可能会着凉,被他的冷意所冻。“不、不,你不用刻,只要你再说一次,我会记得的,万一等会进宫去,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样不太好吧?”

    她连忙赶紧儿地试图把那等同于泼出去水般收不回来的话来了个“死亡前”的最后补救,其间还夹着她自以为是的干巴巴笑声,让她的话听上去很有诚意,且为着他着想。

    “不刻怎么行?本王怕你一入宫,又给忘记了。”九王爷微弯下腰,捡起那枚掉落在地的玉镇纸,将它放回原来的位置,压住一本已经翻开来的书页上面,“还是刻一下吧,本王府里有最好的纹身师傅,颖儿只是要闭碰上眼睛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本王的名字,以后若是忘记了,低头看一眼手心便成,颖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他讲得风淡云轻,就像在萝卜上面刻朵花似的,听得屏风后面的人儿几乎在澡桶里缩成了一团,吓得一张嘴,那洗澡水就从她的嘴里流了进去,让她连忙吐出来。

    “呃,那个、那个……”她稍微抬起头,让下巴稍离水面一点儿距离,嘴里嘟囔着,偏偏脑袋里一片儿空白,挤不出一点话儿来,沮丧地想把头埋入水里,他话里的两个字“忘记”还略有加重,让她更加觉得自己的脑袋还真是不太好使,怎么就把人家的名字给忘记了。

    “颖儿你说好不好?”那声音又追着她问。

    她使劲地一仰头,湿漉漉的长发几乎全部没入水里,撇了撇嘴,努力地挤出话来,“那个不用了吧,很疼的,我以后会记住的,你能给我再说一次吧,我绝对会记得的,我以后就算是忘记丐帮是什么东西,也会记住你的名字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想跑出去抱住他的大腿,用力地向他保证,保证她绝对不会再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低下头,她看看自个儿的手心,粗糙的跟枯柴差不多,比起他的手来,那是就天上地下之别,不过自个儿的手虽然不好,可那也是自个儿的手,上面刻个字还不是得活活地痛死她?

    刻字,只有那些个犯事的人才会在脸上烙字,且终身让人嫌弃,她好好的一个人,手心一摊开,多了两个字,那算是怎么说的事!坚决不能同意他的话!

    “会记住?”

    传过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冽,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那脚步声的方向分明是朝着她这边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要是一走过来,岂不是全让他看去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就恨自己刚才泡什么澡呀,还不如直接用胰子洗完了事,现在不上不下的,头发湿了,人还没洗好,“你别过来呀,你站在那边说就行了!”

    她急急地嚷道。

    “本王怕你记不住,进了说,才可以让你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他府里的女人,这时候应该早站起来迎接他的到来,寻一个鸳鸯戏水的欢愉,而她只是个不经吓的小女孩,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异失措,却让他觉得枯燥的生活里多了一丝兴味。

    他没有往前走,脚在原地动了动,发出像是往前走的声音。

    廖江颖被屏风给挡住,所有的视线都只能看到屏风,耳朵听到脚步还在响,还以为他一直过来,殊不知他仅仅是发出声音,一步也没有往前走,就怕他走过来,心给悬到嗓子眼,急得满头大汗。

    “我会记住的,你别过来,我会记住的!”她嘴里连声大嚷,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来,那是在酒楼里,他好象说了什么,她自己则是一脸愣愣的样子,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她使劲地挠挠头,耳朵的脚步声一直没有消停,跟来自地狱深处的催命符没什么两样,灵光一闪,她清秀的脸满是兴奋之色,嘴里已经藏不住地曝出话来,“京极律,对了,就是京极律!”

    她大吼出声,听着那脚步声还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她又张嘴巴,“你别过来,我已经想起来你叫什么了,而且我不会再忘记的,你相信我一次。”

    九王爷本就只是想吓吓她这个没有记住他名字的小丫头,还真没想过去骚扰她洗澡,宫里的那位在等着,怎么说也不好让人等太长时间,“快点洗完,如果你不快点的话,本王可以进去帮你。”

    “不用,不用,我会快点洗好的。”还从他脚步声的惊吓中稍微地稳一下心神,又被他传入屏风里的话给惊得立即差点跳起来,连忙回绝着他的“好意”,拿起胰子来,快速地洗起澡来。“你不用进来,不用的,我很快就好!”

    她嘴里还一直重复着,就怕他还真的要进来,紧张之下,那速度就随之快起来。

    果然,人是需要刺激的。

    九王爷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见她从屏风后出来,已经换了一身他让府里的丫头给准备好的衣裙,桔色的长裙,领口间露出她纤细的脖子,腰线有些儿高,很巧妙地就把她几乎是一马平川的胸前给掩饰起来,裙摆曳地,到是有几分飘逸的姿态,只是那她满脸的不自在样子无端端地破坏了这条裙子带来的和谐之态。

    “这穿着、”不舒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脚下软软地几乎就跟没穿一样的精致绣花鞋就踩着自个儿的裙摆,身体就往前倾去,暗叫不妙,连忙试图抓住身旁的屏风,那屏风被她的蛮力一扯,也跟着立足不稳,一直摔向地面去。

    九王爷没有上前,就那么站着,看着她狼狈地与屏风一起跌向地面,重重地摔了一下,才上前把她给扶起来,扶起来就看到她脸上湿湿的,让他有些后悔,是不是刚才应该上前把人给扶起来?

    “摔疼了?”

    她很疼,眼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湿了眼睛,让她觉得挺窘的,明明只是摔了一下子,小时候不知道摔过多少次,就觉得今天这次最疼,眼泪跟不要钱似地满脸全挂满。

    “不要你扶!”

    她一把推开他,胡乱地揪起长长的裙摆,转过身去,细弱的肩膀颤动起来,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一丝哭意。

    九王爷却是笑了,那磁性的声音带着爽朗,毫不吝惜地送到她的耳里,双手按住她细弱的双肩,“疼了吧?也不小心点儿,哪里疼了,本王给颖儿揉揉。”话说着之间,他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从她的肩头滑落,顺着她的脑后缓缓往下,在她的后腰间轻轻一按,殷勤地问道:“是不是这儿疼?”

    “不疼!”

    她挣扎着从他的双手脱开身来,瞪了一眼那不够支撑她的屏风,一股怨气又升起来,那脚就狠狠地踢过去一脚,瞬间,她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好疼,柔软的绣花鞋没能抵挡住强大的反作用力,全部都送还给她的脚,疼得她直打哆嗦。

    “真是个倔脾气的丫头!”九王爷对她孩子气的行为抱以最大的耐心,却是不容许她推开他的举动,看着她疼得面色难看的样子,就把她给抱了起来,一把给丢到软榻里。

    她刚想爬起来,就被迎面压过来的身影给按了个正着,身上一软,便动弹不得地倒在软榻里,还带着泪意的小眼睛极度抗拒地瞪着遮去光亮的身影。

    廖江颖仰躺在软榻里,全身都动不了,九王爷的上半身压在她的腰间,见她想要动弹却是动弹不得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类似恶作剧的快意来,于是微微抬起身来,双眼落向她曲起来的双腿,眼神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把她右脚的绣花鞋及袜子都给脱下来,脚趾头的颜色已经变成红色,他伸手一碰,那脚趾头似乎想往后退去,却是怎么都动不了。

    他斜眼望向她,那小小的清秀脸蛋儿全是羞恼的表情,眯眯的细眼里全是对他这个举动的抗议,反而笑开了眼,用手捏住那只欲逃开的脚,紧紧地握在手里,轻声地问道:“这里疼了?”

    光滑的手在她的脚上来回地捏来捏去,她脸儿爆红,偏偏给给点了穴道,那身子根本不听她的话,想他给推开,想把自己的脚给抽回来,让她的小眼睛瞬间瞪大了几分,“放开我啦,我不疼的啦!”

    “不是哭了吗?”他还是笑着,眼里满是促狭的意味,盯着她脸上的湿意,暂且放开她的脚,用帕子替她细细地抹去湿意,“别拿眼睛瞪着本王,今晚你得乖乖得听本王的话,听仔细且给记住了,本王就解你的穴道。”

    她连忙想点头,脖子怎么都动不了,想瞪他一眼,笑意下面浅藏着的命令意味让她垂下眼睑,没有强劲的内力冲开穴道,这一点让她很郁闷,识时务为俊杰,她还是晓得这个道理的,心里还有些闷闷的,被这样子逼得答应下来,不爽到极点。

    “好啦,你说啦,我会记住的啦!”她的视线盯着自己的鼻尖,脸上一点儿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像是在与他比谁更没有表情似的。

    他还是一张笑脸,没有露出一丝冷意,像是耐心极好地容忍她的孩子气,再次抓住她的脚,替她揉了进来,不顾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立即被惊恐的痛意给破坏开去,那笑脸更加热烈了一点儿,甚至带了点取笑的意味,“以后可不要乱踢,疼得可是你自己的脚!”

    她疼得差点尖叫出声,眼眶里又挤出一滴热泪来,那小小的眼睛立即放射出强烈的火光,恨不得把他的手给烧成灰烬,光滑的手在她的脚上揉来揉去,一股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那光滑的手一下子就让她的脚有些见不得光,粗糙得厉害,让她自卑。

    “你解开我的穴道啦!”她想抬左腿踢开他的手,怎么都不能如愿,就异常暴躁起来,冲着他就大吼,“放开我啦,把我的穴道解开啦,你这个坏蛋,别碰我的脚啦!”

    “脾气可真是不太好!”他似乎有些遗憾地摇摇头,给她重新穿上鞋袜,一手就拦住她的腰际,把她轻易地横抱起来,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胸膛,朝房外走出去,“等会进宫,你不要说话,如果有人问你,你就看我的眼神,按我的意思来回答。”

    廖江颖被迫地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鼻间立即被属于他特有的味道给充满,想要挣扎,全因穴道被点而动弹不得,拿着眼睛使劲儿地瞪大,想让他的胸膛烧出两个洞来,对他的话又起了一点儿反抗之心,“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看出你的眼神里在说什么?”

    进宫?

    一想到这个,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去见的那是皇朝的皇帝陛下,心里有点激动,更加的是惴惴不安,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弄得不好,让人看出来她不是天清王那个真正的女儿廖江颖,皇帝陛下若是怒了,她这颗小脑袋还能见到明天的吗?

    “拿出你现在与本王顶着干的精神来。”九王爷的脚跨过门槛,她小小的、没有杀伤力的反击根本没让他放在眼里,反而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微倾下头,胡子就碰到她的脸颊,“好好地替本王把事情做好,一切都可以随你,那什么曾玉菱的都可以交到你的手里!”

    陌生的名字,她没有多想,脸颊被胡子刺得痒痒的,躲都不能躲,心里更加不爽,就直接地应了一句,“曾玉菱是哪个根大蒜,关我什么事?”

    他稍微抬起头,露在胡子外边的半边脸,有一丝遗憾的样子,轻轻地叹口气,抱住她肩头的手往上按住她年轻极富有弹性的脸颊,“连关键人的名字都没有打听清楚,颖儿这样子寻起程峰来,还真是不好说你一个人能几时才查到下落,一个月半的时间对颖儿来说真是太短了,怕你还没有找出一点线索来,丐帮大会就已经开了!”

    “关键人?”她敢发誓他那个表情绝对是在取笑自己,重复了一次这三个字,然后感觉脑袋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终于想起来曾玉菱应该是哪位,曾尚书的大女儿,她要找的人,据说是最后一次见过程峰的人,那个的确可以说是关键人。“你说吧,我怕到时候不能理解你的意思,说错话就不好了。”

    她连忙换了另一种态度,变得谄媚起来,完全把他点住自己穴道的事给暂时忘记,那声音短得不能再甜了,让她自个儿都差点被这个声音给震得打个寒颤!

    李社已经吩咐着下人把马车给准备好了,看着自家王爷抱着那小姑娘走出来,让他不自觉地一愣,不过他迅速地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走上去,把手里的折扇往腰间一插,行了个礼,“王爷,王妃身体可有不适?”

    王妃?

    廖江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她了,第一次是那个带着一队禁卫军的宣旨太监,第二次是现在,她的脸朝着九王爷的胸口,没能转身将唤她的人看个清楚,听声音还是挺悦耳的,跟那春风一般和煦。

    “红玉参见王爷。”

    李社的视线落向自家王爷怀中紧紧抱着的桔色小身子,还没看出来个动静,就被红玉的声音给打断,他立即敏锐地察觉到王爷那神色里似乎暗了些,跟着王爷多年,已经能看出来红玉的出现惹得王爷似乎不高兴!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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