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之丑女皇后 >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用意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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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饭碗上那堆得高高的菜肴,有点不知所措。

    拿着筷子,却不知从那里开始吃起。侧眼偷看向毓旭,只见他安然自若地吃着菜肴,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举动,带给别人多大的干扰。

    夏女从来不知道,毓旭,竟然也是会给人猛夹菜的人。

    才刚刚坐下,他就使了劲地往她的碗里面夹菜,结果当他停止为她夹菜的时候,她的碗已经像一座小山了。

    温儿和李德侍候在一旁,看到这个情形,不敢笑,只是憋得脸也涨红了。还是温儿忍俊不禁,掩着嘴儿笑了起来。

    毓旭回头看向他们眉眼一瞪,却是半分尴尬也没有,依旧我故地吃着美味,似乎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何不对禁的地方。

    含了一口秋刀鱼,看夏女还没有动筷子,于是道:“怎么没在吃?快吃啊!!”

    夏女为难地看着碗中餐,道:“这样子怎么吃啊?”

    毓旭看了一眼碗中的菜肴,这才发现似乎夹得太多了。他从未做过任何关心别人的事,他见别人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为对方夹菜肴,心想这应当就是所谓的关心了。所以就学着照做,这是他第一次做,只以为夹得越多越好,那里注意到,已经将她的碗堆成一座小山了。

    可是这会儿要承认他连这点小事都不懂的话,岂非显得他这个皇帝显得太过没面子了。所以他只是正儿八经地夹起她面前的菜,放到她的口中。

    “这不就吃下了。”

    就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碗中的菜肴像是塌方的墙一般,一下子倒在了桌上。

    毓旭一皱眉头,似是不在意一般:“掉在桌上就不要了,让人再盛一碗过来。”

    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倒让人心里反而不好起其他想法了。

    毓旭的处事手法还是不得不让人佩服的,他似乎不管何时,总是能把事情周全得十分到位,处事精确圆滑。

    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学得到的。

    若刚刚的事,若是换做别人,不是尴尬万分便是恼羞成怒,可看他只是三两拔千金,轻轻松松就化开了。

    他确实是个做皇帝的料子,朝政上,确实需要有人能够这样圆滑地处理着各臣子的关系。

    温儿又为她添了一副碗筷,夏女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你们也去吃吧!”都这么晚了,她这个整日不做事的人也饿了,更别说她们这些侍候人的奴婢了。

    说完看向毓旭,就怕他不许,毕竟从来奴才都是不被当成人看的,就是再饿,也要先侍候完主子才能去吃的。她不过是看毓旭似乎心情不错才敢开口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他的性子向来叵测,也不知会不会又忽然怒发呢?

    却见他只是自顾自地吃着饭:“既然皇后发话,还不赶紧谢恩!”

    温儿与李德一听笑了,俯了身谢恩后出去。当然,他们的开心可不是因为可以吃饭,他们都是吃得苦的人,饿会儿肚子不到那儿去。

    只是看到主子这样和蔼,心里面替主子开心罢了。

    他们也没有唤了其它宫人进行侍候,只是两人静静地吃着。

    夏女突然十分感动这种感觉,旁边没人宫人侍候着,让她突然觉得,有一种一家人的感觉,那样的平凡,那样地温馨。

    自从娘亲去世之后,她从来没有与人,这样围着一桌子吃过饭,在夏府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叫饭的时候,只是打了一碗,而后找了个安静的位置静静地吃着。到了皇宫中,虽然可以坐在桌子上吃着热饭了,可是依旧是一个人,这些宫人,谁也不敢与她坐下来一同吃饭。

    她轻轻扒着饭,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

    毓旭夹了一块肉给她,她只是默默地吃着,心中是满满的快乐。其实她要的并不多的,可是,这些,也许常人觉得平凡而无奇的事情,对于毓旭来说,却是最难的。

    “怎么了?”毓旭见她只是沉默地扒着饭,竟然一言不发,很是奇怪。

    夏女抬起头,漾起了笑:“没有啊,我只是在想着皇上刚刚说看透了我什么呢?”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有许多事情,都无法对他坦承以对。

    似乎,他们两人,差的,正是这一份信任与坦承。

    可是,这,正是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最难得到的东西,因为,这必须是付出真心,付出全意才能得到的。

    “知道吗?自从朕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一个很是与众不同的人。”毓旭边说边看着她,一脸的情意绵长:“虽然你总是低着一颗小头颅,言语也是唯唯喏喏,总想给人一种你很微弱而低小的样子,可是,朕却能感到你是一个很大胆的人。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事情,朕那时还想着,是不是头脑发热了呢!竟然会觉得你是一个大胆而有主见的女子,分明你说话吱唔,头又低垂,比一般的宫女还要胆小如鼠,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朕渐渐才发现,原来这只不过是你的保护色罢了!”

    他的话一说完,就迎来夏女吃惊的表情。

    “其实我……”其实她怎样呢?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大胆而有主见的人,可是正如毓旭所言,她确实是在有意无意间,故意展露出低微而胆小的一面,为的就是不要太过招人侧目。

    可是想不到,毓旭竟然能够一早就看透这一点。她尤其在他的面前,更是从不曾多说过一句话的,尽量地让自己显得平凡一点,不引人注目。

    “其实你怎么?”他问,眼神中带着三分魅意,高傲而迷人。

    “皇上英明。”她道。

    他确实是英明的,识人能力不同一般。

    “呵呵……”他一听夏女的夸赞,开心地笑了起来。

    “朕已经下了旨,念在夏安达两朝元老,而且历来对朝中颇有建树,而此次罪泽又如此深重,功过相抵,不即时处斩,将他发放到岭南蛮地一世为奴。”他突然开口道。

    夏女抬起头看向他,说了声谢谢。

    这样的话,她也不算太过无情了吧!她叹了一口气,人总是做不到真正的无情。虽说他一直待她不好,不过,至少,该做的,她都做了,活在世间,也不会觉得愧对任何人了。

    无求于天,也无愧于天。

    他停了一会,又道:“其实,将他发放岭南,与处死他,是一样的。”声音有点沉重。

    其实她也知道,夏安达,一世高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他一世高傲一世高昂着头做人,要他低着头卑微地做人,等于是杀了他。

    其实他的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他的人生可说是一帆风顺,高官司厚禄不愁吃穿,可却偏偏落在了这个点上。人总是不能太贪的,他已经拥有了许多东西了,他却仍不满足,所以,只能接受欲望的惩治。

    “也许吧!他的一生,全毁在了他的一个贪字上,也怨不得别人。”声音只是轻淡淡地。没有过多的伤悲,更多的却是一种感概。

    “也许,他的一生,并非毁在’贪’上。”他拿起一杯酒喝了起来。

    夏女看向他,有点儿不明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可是她知道,内里,一定是有什么屈折事非的。只是,究竟是什么呢?

    她没有问,但是她知道,毓旭,会告诉她的。

    “他的一生,应该说是毁在了一个’痴’上。”他道。

    夏女一听完全震住了。这个字,也许用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可是用在了夏安达身上,就形成了一种十分诡异而惊人的现象。

    因为,夏安达,是因为要助太后掌握大权而犯的险。若说他是因为个人权利而为之尚且说得过去,可若是摊上一个’痴’字,就显得一切,都变了味了。

    看到夏女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毓旭知道,以她的聪明,是一定猜出来了。

    他徐徐地道:“其实,这整件事情,也是到了父皇临终之时朕才知道的。是父皇告诉朕我。其实,太后与夏安达,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而且早定下了亲事,本来是极有可能成为夫妇的,可是阴差阳错,当年太子选妃,太后被父皇选中了。太后的家族刘氏因为贪图富贵,所以硬将太后送进了太子府。”

    夏女唏嘘,原来,当中竟然有着这样的屈折故事。难怪在夏府的时候,她一直觉得夏安达没有真正地宠爱过一个夫人,从大夫人到十八门姨夫人,都没有见他对她们有所宠爱。那时她只以为他是因为重权,可是此时想想,也许,他也是因为深爱着太后吧!

    说到底,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刘氏想通过太后来充实家族的权利,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太后对于刘氏拆散了她与夏安达一事,一直心中记恨,在发了太子妃、乃至成了皇后之后,却从来没有为刘氏一族说过一句好话,而且在父皇两三次提到要提升刘氏家成员的同时,太后总是以不想助长后族,让人有所诽议而压制了下来,那时候,父皇一直以为娶了个娴慧的好皇后,可是直到前两年,夏安达势力逐渐增长,而且开始有一些不安分的举动,父皇派人留意之下,才发现了这个秘密,可是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发现夏安达的势力已经十分庞大,牵一发则动全身,所以他开始了策划如何除掉夏安达。谁知这两年来身体日渐不好,再之又劳心伤神,终于还是归天了,可是他的计划不能停下来,于是转给了我。”其实毓旭说这件事,最主要的目的,也是想让她知道,他一直利用她,不能停下来,是因为计划的有多大的重要性。

    夏女听得一惊接过一惊,想不到,当中竟然是如此一回事。叹了口气,也是为他们二人可叹,也是为他二人可怜。

    “如今太后呢?”她问。那一天,她只听说了夏安达的事,却不知道太后怎样了,其实细想之下,她也是一个极可怜之人。夏安达成了这个样子,她当如何办呢?

    “太后毕竟是养朕育朕多年了,不是亲生更胜亲生,虽说当中纠缠的有许多个中原因,但终究是有着情在。如今各方势力也一一瓦解了,再难起风浪。朕也不忍让她一生清正,到了晚年不但落不得一个好下场,还臭名在外,而且这件事虽说是太后与夏安达之间的事情,毕竟让人知了总是给皇族蒙羞,于是这件事也没有公开,朕只治了夏安达,至于太后,如今已经幽禁在慈宁宫。只望她能够安分做人,不要再想其他了。”他道,声音中,也是带了许多感概。

    如他所说,毕竟是养他育他多年了,不是亲生更胜亲生,发生这样的事,要他亲手处置她,他又如何下得了这个手呢?

    “一步错步步错,人生,便是如此,太后有今日,其实也全怪了那刘氏一族的作弄,若是当时没有强迫太后入宫的话,又那来这一场叛乱!皇上也不必难过了,其实这一切皆是定数,又岂是一言二语能够道得明白的呢!”她安慰着他。

    这样深冬的夜,一切都是那样地安静,人的思绪,也变得轻愁了。也许有时候,应当去看看太后的,其实她,才是一个最苦的女人。

    长年的相思,成就了如今的她。

    想不到,一场叛乱,牵出的竟是一段如此隐晦的情感。

    天作弄人!!

    可是毓旭,为何会向她道出如此隐晦的事情呢?他不是想要保密这件事情吗?怎么还要对她说起呢?

    他又倒了一杯洒喝下,口中又道:“朕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竟然向你道出这一些事情,其实这些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可是偏偏,对着你,朕就是觉得,任何事情都不想瞒着你。当真是十分奇怪!”

    她可以认为,这就是他要展现给她的信任吗?她不知道。

    可是看着他一杯一杯地喝下,不知不觉间,一番话说完,他已经喝下了不少,却是知道他不能再喝下去了,不然就醉了。夏女按住了他的手:“皇上,您喝得太多了!”

    “朕不是那么容易醉的人,你放心!”他说着,声音沉然却有力,并非醉人说的话,将酒杯托在手心,似乎,他最爱的就是这个动作了。

    那双修长而整洁的手托着一只白玉般的玉光杯子,轻轻在指间上转动了,带着一份优雅与出尘。眼又习惯性地眯成了一条线,盯着酒杯子看,似乎想透过杯子,看到什么一般。

    可是那眼神,那表情,却让身边的她,感到莫名地伤感着。

    “榼芳醪手自斟,从来户小怯杯深。已於醉醒知狂圣,又向淳漓见古今。濡首固非吾辈事,达生犹得昔人心。酴醾欲过香差减,且据胡床坐绿阴。这样的夜,一个人独自喝酒,当真是一件寂寞而忧伤的事情,夏女,陪朕喝一杯吧!”他对酒吟着诗句,又为她也倒了一杯酒。

    她看着面前的酒,又看了看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她一点也不胜酒力的,他是应当知道的,喝着那么浅薄的花酒,也能醉得一塌糊涂,更别提喝下这一杯烈酒。

    还未拿起,已经有着浓浓的呛人酒气扑鼻而至。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却又不忍拒绝。

    想了想,不如就喝吧!不就是醉上一场吗?

    于是咬一咬牙,轻浅尝了一口,感觉还算可以,又淡淡地再尝了一口,只觉得全身一刹那暖得犹如一团火在腹中烧着,火辣辣的。

    极是不舒服。

    看向毓旭,就见他嘴角是一抹邪恶的笑,也不知是何用意。可是她越要努力去看清,只觉得眼前更是幻影重重,根本就看不清楚。

    他为什么对着她如此地笑啊??……

    她将一整张小脸都凑到了他的面前。可是却仍然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他那双狭长而好看的眼,怎么一下子多出来了那么多双,还有那薄唇,为何……为何,变得那般地多啊……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全身无力……

    就见他顺手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接在了怀中。

    手在她那粉红而迷人的脸蛋上轻轻一捏:“还是如此不胜酒力,只不过喝了两小口罢了,竟然就烂醉如泥了!还当真不知如何说你才好!!”

    可是倒在他怀中的夏女却完全不知情一般,沉醉在她的酒醉的睡梦中!!即粉红的脸蛋,那朱红的唇,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引诱着人去采撷。

    毓旭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对着门外已经吃饱了候在门外的李德与温儿喊道:“还不赶紧前来侍候,站在门外尽偷懒着!!”

    就见李德与温儿低着头不敢看地走了进来。

    “今晚的事,你们概没看到,只知道吃完饭回来,就看见皇后拉着朕就往寝室而去,听到了没有。”毓旭看也不看他们,抱着夏女向着寝室而去。

    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李德与温儿心中想。

    可谁让发话的人是天子,天子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他们根本就无法违抗,只好低着头应着:

    “是。我们只看见皇后硬拉着皇上您向着寝室而去。”

    夜色正浓,就见毓旭脸上浮起一抹邪俊非常的笑,称着银色月光,竟是显得十分诡异而艳丽。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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