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之丑女皇后 > 第一百五十章 梅花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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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女一脸梅花妆走入慈宁宫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

    只见她脸若桃花,凝脂玉面粉中透,一双妙目清澈明亮,弯弯而细长的柳叶眉透出无限的温柔,嘴角是淡淡的笑,那额前一朵梅花,红艳初绽,将她的清灵展露无疑。

    头上绾一个秀女垂面如意式发髻,只插一支展翅欲飞的蝴蝶金步摇,再点上几点梅花,与脸上的梅花妆相得映章。

    竟是让人耳目一新。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妆扮,将夏女的清灵淡雅全托了出来,在众芳中虽不是最美一个,却是最出尘的一个。

    那份清雅,让人无法突视。

    夏女看着众妃子惊讶的口气,回以毓旭一个感谢的眼神,婀娜步入厅中。

    想到刚刚毓旭为她挽这个个秀女垂面如意式发髻。

    那时他已经为她画就了这个梅花妆,而后手捧起她的秀发,道:“朕在想,朕会被你吸引,绝大部分是因为你这一头柔软而乌黑软滑的青丝的。”

    她尚没有回答,就见他边抚着她的发丝,边回忆着后宫那片林中见到她的那一刻。

    他的声音轻幽,那样柔情地说起来,竟然让人印象十分深刻:

    “朕记得朕那天本来是心情极不佳的,本来是要出来透透气的,可是走到林中,只见林中伏着一个精灵人儿,一身月牙白的长裙,纯净而不带半分瑕疵,那样地纯洁,尤其是那一头披散在上面的青丝,乌黑而柔软,在透过树叶射下的残光照射下,闪着夺目的光。朕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地拘起一把,那柔软的感觉,让朕的心微微地颤着,还有那透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他说着就拘起了她的发丝,陶醉地贴向了脸庞:“朕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好的青丝,这里的妃子没有人会在朕的面前解下一头秀发,她们为了在朕面前仪容端庄美丽,孰不知,朕所爱的,恰恰是要这一份不带杂质的感觉!”

    “朕要为你绾上青丝,所谓长发绾君心,朕要将朕的心,绾在你的发中。”他说着,当真拿起梳子认真地梳了起来。

    她记得她当时是忍不住一笑:“那有人这样说的。”确实是长发绾君心,可那是人家那是嫁时媒婆子为新娘子梳头时说的话,想不到毓旭竟然将它用在此。

    这话说得有点不伦不类,却让夏女温了一片心。

    “朕就是这样说。”他道,完全地霸道气息。

    可惜化妆他可以说他学过丹青,可是这绾发,那可不是拿着笔画画就成的,只风他连挽了几次,才将发盘起,还未用发夹子夹住,就又散落了下来。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他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朕堂堂皇帝,倒是被这绾发给难住了。算了,还是让宫女来做吧!再绾下去,等到朕绾好之时,想必家宴也开完了!”

    …

    “皇后娘娘今日打扮得可真美!”许久不曾见的雪如此时就坐在太后的一侧,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夏女道。

    “如婕妤过奖了!”夏女客气地回她。

    这次再见雪如,只觉得她经这一次,不但没有内敛,反而显得十分尖锐刻薄了。

    坐在那儿,一身翻领鹅绒绿色宫装,却称不出她的气息,竟然觉得她十分死气沉沉地,只是十八绢绢好年年,却看来犹如二十好几了,带着怨妇的凄酸,她才进宫,也不过半年而已。

    “皇后今晚的打扮确实是十分美丽,这梅花,画得可真是让人喜欢,改日也为姐姐画上一朵?”只见惠妃也跟着轻轻地道。

    夏女一笑,本来想说这花是毓旭画的,可是看向众芳妃的眼神。

    她与毓旭同来,已经引起她们内心的不满了,若是再让她们知道,毓旭为她点眉画妆,那还不打翻了一整坛的醋罐子。

    这天下最可怕的,可就是女人的妒忌啊!

    于是话意一转:“好啊!改日有空,惠妃姐姐过来,咱们可以探讨一下妆扮之术。”

    惠妃听完一笑:“那臣妾可就要打扰皇后娘娘了。”她的声音一如往常那般轻柔,她的神情一如往常那么娴慧,可是夏女,却再不敢随意与她太过贴心了。

    “谈何打扰呢,惠妃姐姐能来,才是最开心的事!”说着这些客套的话,夏女只觉得别扭之极,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必须纠着自己的思路,陪着这些个美丽而虚伪的女人,说着不着边的话。

    她走了向前,向太后行了行礼:“太后老人家万福。”

    太后却似不太欢喜,面色不善,只冷冷地道:“怎么这么晚才到,哀家等了你们许久了!”

    夏女抬头,刚想道歉,就见毓旭已经走到了她的一旁,对着太后道:“母后莫见怪,朕刚刚有事未处理完,皇后可是为了等朕才会这么晚才到的。”

    “是这个样子?”太后问道,眼神却是看向夏女。

    夏女唯有硬着头皮道:“是的。”

    太后这才展颜而笑,只是那笑却并未达到她的眼睛心里,只如挂在脸上的面具一般:“那是哀家错怪皇后了,这饭菜也准备好了,咱们入座吧!”

    说着扶了身边一名宫人的手缓缓起身。

    夏女走在她一侧,看着她那依旧锐利的眼,步履矫健,只觉得有点感伤。她看得出来,夏安达的死,并未造成太后的困扰,她并未因此而憔悴,依旧是那样威严而锐利的一个人。

    若是夏安达知道原来自己付出的一生,竟然得不到太后的半分关注,心中又是做何感想呢?

    是死不瞑目吧!又或者是,心甘情愿呢?

    人之为情所困,情之伤人之深啊!

    毓旭突然握住了夏女的手:“在想什么?”

    她只是一笑,摇了摇头。

    入席之后,众人安静地坐着。

    为了顾及一些礼仪,每个妃子,都吃得很少,一张很长很长的桌台,雕着凹纹,镶着金线子。桌上摆了满满的菜色,粗略数来,竟是有上百种之多,而身后的宫人还在不停地上着。

    她不由叹息,这皇家之人,果然是奢侈啊!!

    从前不见这样的场面还不觉得,如今一见,才知道惊人。

    这便是皇家的家宴,如此辉煌!!

    夏女看着头就发疼,这么长的桌子,要吃个东西,不还得过座过椅地去夹。可是这皇宫又最是讲究礼仪的,肯定是不会有人站起来夹东西的,更别提走过去夹了。

    看来,就是再好吃,也只能吃眼前的这几盘了。

    本想伸手拿起筷子,却见众妃子还不动筷,觉得奇怪,莫不是还有其他的规矩?

    就见太后的手一挥,走入一排宫女,个个穿着粉色的宫装,看来清秀而干净,一人手中各拿了一双筷子。进到厅内,全散了开来,每个妃子身边各站了一位。

    “都吃吧!”

    只见太后那戴了长长闪闪亮泽的护甲的尾指一指,指向了桌子中央一盘十分精致的青菜盘鱼上,她身后的宫女于是拿起太后身前的一个小碗,走到了那盘鱼,轻轻夹了一小块。

    那手法极其敏捷,而且纤纤五指,动作也转得十分好看,似乎是经过训练的。

    夏女一看,才恍悟,若非看到,她还当真无法想象,原来这种大席上是不用自己动手去夹的,全由宫人代步的。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那一名粉装宫女,指了指前面那一盘看起来有点像豆腐的东西,那宫女果真十分敏捷地拿起碗就去夹了一小块放到她的桌前。

    夏女接过,尝了一口,味道竟是出奇地好,不是豆腐花,却尝不出是何物所制,十分清甜,还带着一丝丝淡淡芳腥味,软软地,十分顺口。

    她一小块吃完,又指向了那一盘。

    只见她手才指去,马上换来太后的冷眼还有个别妃子的冷笑。

    她不明,左右看了一下。还是坐在她身旁的青贵妃开了口:“这满汉全席大宴十分讲究,一般尝过的菜肴不可以再要,若是再尝,会让人觉得没有大家子气,显得十分贪嘴,不够大气。”

    夏女一听,简直是无法想象,这摆了这么大一桌子的菜色,不就是因为贪嘴才做的吗?吃了她吃也不能再尝一口,吃了就不够大气了?

    这皇家的规矩,还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确实不是她这种小家子可以弄得懂的。

    就见太后冷声冷气地道:“这最简单的礼仪皇后都不懂吗?!”

    “不懂。”她很干脆地道。

    “这还当什么皇后呢!”太后听完她竟然毫不解释一口应下,一口气更是咽不下去,喝了一声。

    夏女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平北王妃可不忘凑着热闹,嘻嘻一笑:“规矩不懂倒还好,学一学就成,只是这若是气度不好,岂是学就能学全的。毕竟皇后不是大家名户出身,难免一些习气上与咱们这些人不相同的,太后可莫要用如此规条着她。”

    分明说的话不留情面,却偏偏能说得那般娇俏。

    让人磨牙难忍。

    可是她这些话若是以前的夏女,必是不会理会她,只当她是在自弹自唱,可是如今的夏女上不比以往,虽然还是一样不变,可是某些地方,却已经改变很大,她可容不得让人如此讥笑着。

    她倒不是介意她的话,可是任何人都可以不理,可是平北王妃说出来,她的心中却是十分不快。

    她只是轻轻拉一拉袖子,摸了摸那只有皇后才可以绣制的牡丹花纹,轻声一笑,那笑,很轻,可是在这静静的时刻中,却显得十分清亮。

    “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怕嫁错郎女……”她说了一半,看向平北王妃,果然见她脸色一沉,已经隐见不悦。夏女却根本就不理会她,所谓人善被人欺,有些时候,她也不想太过隐忍了,于是淡淡地道:“也许哀家出身并不十分光采,可是哀家如今凌架在你们之上,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命运,你们再是不服,也只能如此,就算你们再大家子气又如何!?家世再丰厚又如何?!不也只是这样子了?”

    她其实极少自称哀家的,她不想,用身份来压制任何人,而且,皇后这个位置于她而言,根本就是个累赘,可是在这些势利而尖酸的人面前,她却是不得不如此。

    她可不想示弱而过,这些人,看透了,皆是欺善怕恶的。若是一味地忍让,只会让她们踩到头上来的。

    所以说,她的淡容,她的无争,她的隐忍,她的大度,皆不能用在这儿。

    她这一番说出来,不止是众妃子大吃一惊,就是太后,还有毓旭也是大吃一惊。

    谁也没有料到,一直总是低垂着头,以低微示人的夏女突然间会如此盛世凌人。完全不同于以往。

    那气势,只一刹那,震摄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见她只是坐在那儿,分明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淡笑,却让人再不敢轻视半分。

    毓旭对于她的表现,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气势,已经一分一分地展露了出来了。

    她果然是最合适做他的皇后的。

    即能够震摄得住众妃,却又不会算计别人,有了她为他把持后宫,他也可安心地处理前朝事务,不必担心后宫中的种种纷争。

    “皇后,你这话说得未免太显刻薄了!”只见太后接过身后嬷嬷递的温绢子,拭了拭嘴,而后对着她,凌厉地道。

    刚刚平北王妃说得如此过火不见她开口说什么,这会儿,倒是很有威严地来指摘她的不是了。

    她承认她的话说得十分刻薄。不过在这等场合,也容不得她仁慈而忍让。

    “太后老人家,臣妾初接理后宫,很多事情,尚要向你请教,就如刚刚的事,依太后而言,我应当如何处理才是妥当呢?难道就忍让而过吗?任由殷德夫人如此说辞吗?那么岂非将我皇后的身份荡然无存了?”她直视太后,有时候,眼神,是最能摄憾人的,若是她眼神稍有半分恍惚,那么在气势上,便输给了对方,尤其是面对太后如此一个精明而强悍的一个人,更是如此。这一点,她还是懂的。

    太后不料夏女如此胆大凌厉,一句话,完全将她给将住了。

    她当初预料不错,夏女,确实不是池中之鱼,她虽然总显卑微,可是那一份镇定却是常人难有的。

    “皇后好一张伶牙俐齿,连哀家也说不过你,只不过威严这东西,是要人心服口服的,而不是靠着几句喝唬的话建立起来的。皇后所说的不错,可是做法却是欠了火候。如此盛势凌人,倒失了雍荣,反而显得太过市井妇人了!”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

    “太后所说甚是,臣妾以后会注意的。”她敛眉而道,倒不是向太后示弱,只不过既然已经有了一个下马威,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咄咄而言,适可而止方是良策。

    “好了好了,吃饭吧!”就见毓旭适时一句话,堵住了太后要出口的话。

    一时又回复了一片平静。

    平北王妃虽不开口,可那双眼睛却是恨恨地直盯着夏女看,夏女低着头吃着菜肴,可是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可真怀疑,让平北王妃那一双冒火的眼睛再看下去,她脑袋上估计要起了两个火洞子了。

    她抬起头,向着平北王妃反方向的一盘煎炒凤爪子指去,就见宫女赶紧去夹了一块过来。

    宫女将夹好的凤爪摆在她面前,她拿起筷子就要品尝。

    突然感到头沉沉昏昏地,像要炸开一般,耳边是刺耳尖锐的声音,一声声让她极不舒服,直想喊出来。

    她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喊出来,可是大脑中却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对她说:喊出来、喊出来、喊出来就好了,喊出来就会好多了……那声音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一遍一遍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开始变得混沌了。

    十指掐入手心,痛觉让她稍微恢复了点点理智,可是只不过一会儿就又开始无休止地沉下去了。脑中那个声音越来越柔软,越来越迷惑,像一块软软的糖一般,诱惑着她喊叫出来……

    她猛地抬起头来,就见斜对面平北王妃嘴角一弯,冲着她,露出一个诡异之极的笑,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比毒蛇还要辣许多!!

    不知为何,她感觉平北王妃似乎知道她此时的感觉一般,难道,是她搞的鬼?可是又不太可能啊!从刚刚到现在,她与她之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啊?

    就见毓旭转过头看向她,关切地问:“怎么了?”

    不想让他担心,夏女摇了摇头:“没什么。”

    而后又低下了头,可是脑子还是昏沉着,幻幻然着。她唯有硬强撑着,只希望这宴会赶紧结束。

    可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重,脑中的声音越说越快,越说越急,让她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

    她全身的冷汗,直冒出来。

    她凝神闭住眼睛,想用冷静将这种幻觉降下来。

    可谁知却根本就不起到作用。

    她一张眼:“啊!!”

    一句惊恐的声音吓住了当场所有的人。

    毓旭赶紧拉住她的手,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

    “碗里……碗里……”她不敢看去,只用手指着碗里面,刚刚她看到碗里面,竟然摆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指,吓得她忍不住大呼出来。

    毓旭向着她的碗里看去,就见碗里面放着一只煎炒凤爪,并无其他啊?她为何这样惊恐惧呢?

    他知道定是有蹊跷的。

    可是此时却不能问清楚,他唯有镇定地道:“碗里面是一只凤爪。看你吓成这样子!”带着微微的笑意,淡化了整件事。

    夏女再睁眼看去,那儿有血淋淋的手指,那碗里,安安静静地放着的,只是一只凤爪啊!

    可是她刚刚,分明看到的,是一只凤爪啊?她一脸不解。

    而且她发现,她的头,竟然不痛了,耳边那尖锐的声音也没有了,脑中那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了,真的是好奇怪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此时,就算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因为,若非这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相信的。

    这件事情,太诡怪了。

    可是她突然如此大喊大叫,礼仪失尽,正给了太后一个机会。

    只见她严肃着一张脸:“皇后,你若是嫌弃不愿与哀家与众妃同用膳大可不来,可是来了就要安分一点,你这样子,若是传出去,成何体统,就是普通小家小户,也不会有人说饭的时候大呼大喝着,简直就是将金龙王朝的面子全丢尽了!!”

    “臣妾失仪了,请太后老人家处罚。”夏女沉静地道。

    “处罚?这不是处罚不处罚的问题,主要是你要好好修身养德,身为皇后,就要具备皇后该有的品性,娴良淑德这是最基本的。”太后轻轻地道,却满是威严。

    夏女还以为她突然间怎么那么从宽,她自己都送上门了,她竟然不处罚她。

    却见她转头对毓旭道:“皇上,这是你自己选的皇后,应该如此管教,你自己说吧!以免别人说哀家失了公正。”

    她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警戒毓旭,若是他没有处罚她这个皇后,别人定会认为他是在护短。

    这只老狐狸,可还当真是狡诈不已。

    她没有看向任何人,她知道,别人一定是在看她的笑话的。

    就听毓旭的声音缓缓地道:“皇后,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很柔,眼睛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她想了想,实话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不然别人不但不会相信,说不准还会给她安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再不然就说她有病。

    所以她只能瞎编一个理由了:“臣妾最怕的就是凤爪了,刚刚远远地也看不真切,只以为是什么佳肴,可是就近一看,吓了一跳,一时控制不住,失仪了。”

    她说着地低下了头。

    实在是不擅长说谎,就怕等下太后那精明的眼给看出个真相。

    就在这时,平北王妃冷哼了一声:“又不是眼睛坏了,还看不出这是凤爪,我看一点也不像是怕凤爪的人!”

    毓旭听完她的话,只是冷看了她一眼,道:“怕这凤爪就早些说,李德,吩咐下去,以后凡是皇后参加的餐宴,不可以上凤爪这一道菜,这上百道菜,少了凤爪不要紧,吓了朕的皇后可不行!”

    只见他三言两语,就大事化小,将这事情压了下去,仿佛这本身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一般。

    可是别人可不让他这么做。

    只见太后眼一冷,手中的筷子突然大力往桌上一掷:“皇上这样做可不行,所谓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如此骄纵皇后,如何服众呢!”

    “那么母后说要如何处理此事呢?”太后大气怒喝,毓旭这边却是慢慢地嚼着口中的菜肴,脸上不见半分不悦,只是越平静,却反而越看出他的不快来。

    太后其实也不知要如何处置这事,毕竟这祖宗也从未立下规矩,后妃在饭局上大呼大喝失仪要作何处理,虽说知道这是极不好的,可她也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若说得重了,皇帝未必肯,若是说轻了,又便宜了这小蹄子。

    “依臣妾看,不如就罚皇后写十遍礼仪经吧,这样,又算是处罚了,又能让皇后习得礼仪,岂不两全?”只见雪月突然道。

    真不知这雪月是帮她还是害她了!!夏女实在不知该感谢她还是骂她了,因为,抄礼仪经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对于她这个不识字的人来说,却是一件大难题。

    要她抄完这礼仪经,那必是要一段很长的时间的。

    只希望有人可以提出反对的意见来才好。她可宁愿多受点儿苦,也不要抄十遍这礼仪经,这可是一件大大的难题啊!!

    “这抄写礼仪经也能称之为处罚吗?”

    夏女从来没有发觉平北王妃的声音有此刻这般好听,对,这不能称之为处罚!!

    却不料别人不经注意,雪如倒是先注意了,只见她一脸笑盈盈:“夫人那懂这些啊,这抄写礼仪经也许对其他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便是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可谓是一件大难事情来着。”

    她说着看着夏女别具用意一笑。

    平北王妃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夫人不知道吧?”她娇媚一笑:“咱们的皇后可是不识字的啊!”

    她一说完,只见众妃全都掩唇偷笑着。

    毓旭只是阴沉着一张脸:“这事就这么办法,吃饭!”

    毓旭这副表情,那些妃子那里还敢说其他,纷纷凉下一张脸安静地吃了起来。一局饭吃下来,可谓是人人自危,担心掉胆着。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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