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兵王隐于市 > 第97章 绝望过后

布玩偶,十分无辜,被东摔西打,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打掉了,它仍然咧着嘴,笑眯眯的,仿佛胡刻诡异的笑靥。笔ΩΔΩ趣』阁WwΩW.ΩbiqUwU.Cc

    格格愈加的愤怒,却十分的无助。

    摔打累了,格格颓废地瘫坐沙上,双目焦虑,眉头紧锁。这混蛋,到底到哪去了呢?刚才明明听到他的尖叫声,肯定是他,自己不会听差的,他的声音那么猥琐、那么诡异、那么浪荡……

    令一个尖叫声,十分嗲、十分媚,肯定是女的!

    想到这,格格坐不住了,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一定尽快将他揪出来,否则——生米就煮成熟饭啦。

    他在哪呢?

    他能在哪呢?

    ……

    格格像一只抱窝的母鸡,丢了一窝蛋蛋,在烦躁不安,四处打转,愤怒地“咕咕”叫。她的耳畔,被两道尖叫声,像旱雷般不停轰炸,脑海里不停地闪过,胡刻和美女颠鸾倒凤的不堪画面,不——我一定要找到他!

    格格拿起电话机,正要拨通她爷爷的电话,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亮光,对,肯定在六号别墅!

    刚才的尖叫声,就是从六号别墅那边传来的。

    想到这,她将电话机一摔,转身直奔六号别墅。

    深夜,寂静。

    街灯,昏暗。

    别墅社区,都进入梦境了。

    白霞被严严实实盖住,眼界陷入漆黑,大脑也陷入一遍漆黑。她亲眼见到胡刻的身手,好几个公安局的特警,被他瞬间击溃,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反抗得了?她只希望,待会有开口的机会,将刚刚现的秘密,告诉他,希望他良心现,人性未泯,停止遭天谴、遭雷轰的恶行。

    她在等待,狂风暴雨的袭来。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但是等待狂风暴雨袭来,肯定例外。

    她陷入绝望,等待悲惨的摧残,毫无反抗之力。

    嗯?怎么没有动静?

    白霞抖抖索索的,慢慢掀开被子,壁灯出橙红色的弱光,将衣柜、蚊帐这些影子,拉得特长特长,但是,却没有人的影子。

    长吁一股闷气,白霞稍微放松紧张的思维,全身瘫软倒床不起,强力支撑却使不上劲,她无助地躺着,闭目养神。

    室外挺冷的,胡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身从露台跳入卧室,现床上的被单颤颤抖抖的,他一把掀起,“起来吧,鸵鸟,危险警报已解除。”

    刚才,他现一个影子,从露台闪入卧室,胡刻闪电般跃入卧室,将白霞压倒在床,一把飞刀从他后脑勺掠过,嘭——

    深深地扎入对面的墙壁,刀锋全没,被刀柄卡住了。眼看着黑影转身逃脱,胡刻从床上弹跳起来,化作身影,往窗户的外边露台,猛扑,但是已经迟了,夜色茫茫,一味追捕倒也难不倒胡刻,只怕对方留有后手,他前脚刚迈出,另一个杀手后脚就跟进。

    胡刻扯开被子,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往客厅走去。

    危险已解除?

    白霞疑惑片刻,她睁开眼睛,床前没有人,还好,他良心现,否则——白霞骨碌爬起,快穿好衣服,走出客厅。

    “算你还有人性,没有烂透,胡狼。”

    白霞做到沙的另一头,离胡刻远远的,称之为胡狼,她心里肯定,胡狼是****大哥,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

    “啧啧啧——”胡刻打量跟前的白霞,换上了职业装,显得更加端庄干练,洋溢出另一只制服诱惑,他诡异地笑了:“你脱衣服,很快,和穿衣服一样快,呵呵。”

    白霞瞪了他一眼,十分的不满,她心里黯然,自己怎么有这样的表哥,舅舅怎么有这样的儿子,太丢人了,又想到舅舅那些勾搭女生的传闻,被证实了,她更加的黯然,恨恨地说:“你就不能学好,为什么要干黑社会?”

    “黑社会?”胡刻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是黑社会的老大,专门黑吃黑的黑老大。”确实,他们四九办,既保护最高长的安全,对那些威胁到社会安全稳定的犯罪分子,从来也是采取非常手段,予以打击、定点消除!这套手法,和黑社会不讲究程序差不多,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事事都讲铁证,都走程序,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老虎们,那些专门恃强凌弱的恶棍,就要鼓掌欢呼了。

    特种兵,不屑于此,就是要特别行事!

    “干黑社会,好光荣么?好自豪么?”白霞不满溢于言表,整个恨铁不成钢的骨肉亲情。她将胡刻的笑,理解错了。

    “我干的这个黑社会,当然值得自豪,特别的光荣。”

    彻底无语。

    沉默片刻,白霞紧张地问道:“你的父母,干什么的?”她想知道,胡刻的身世,被什么人抱养了。

    提到自己的父母,胡刻黯然神伤:“我从小就是流浪儿,襁褓时就被遗落,被成叔抱养的。”

    “那——”白霞心里一阵疼痛,原以为他没有父亲,至少有母亲,也就是传说中,舅舅的那个女学生,在舅舅自杀后改嫁了,他应该有个继父,尽管继父一般来说不是什么好爸爸,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襁褓婴儿就被抛弃了,幸亏遇到好心人抱养,她的神情充满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呵呵,没关系。”胡刻宛然一笑:“无知者无罪,你那么漂亮的没人,就是有罪也可以缓刑的。”

    “那个玉坠——”白霞指着茶几上的那堆东西,正要问胡刻玉坠的事,没想到,顺着手指才现玉坠不见了,只留一堆散钞和别的零碎杂物。

    “是这么?”胡刻伸出手,玉坠的吊绳被指头勾住,玉坠在他手指下方摇晃,“这玉坠是我的命根子。”

    看来,他知道这玉坠的重要性,“这玉坠,你是怎么得来的?”白霞小心翼翼地问。

    胡刻将自己的身世,大致讲了一遍,只有将自己的身世讲清楚,玉坠的来历才能够讲得清楚。

    平时他对自己的身世闭口不谈,不轻易触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向白霞倾述的冲动,很自然地讲了出来,很详细,没有保留。

    听了胡刻的故事,白霞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在内心挣扎,要不要将自己那块一模一样的玉坠,拿出来给胡刻看,要不要将舅舅的事情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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