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兵王隐于市 > 第104章 意外血灾

他想起自己十年的遭遇,一家人四散受罪,特别是长孙的死,永远是他的痛,永远是一家人的痛,无法愈合、无法忘却、无法原谅!

    赵老挥着拳头,仿佛要砸碎眼前的桎梏,完成救赎。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那胡刻——”成叔说这话,没有往日的直率、率真,十分迟疑。

    是啊,胡刻的出现,反倒成为证据了,就坐实“为师不尊”的罪名了。赵老突然想通这点,心里着实不好受,胡刻在他心目中,已经形成正形象,一下子确实难以接受,胡刻是私生子的事实,是“为师不尊”的产物。

    当年,冲儿和女朋友清儿,虽然不是生物学专业,由于共同的爱好,与胡克教授来往密集,他们也就此相遇、相知、相恋,却传出胡克教授与女生过往亲密的绯闻,也给那些学生偷偷批斗胡克教授的借口、理由。

    赵老赶紧拿起那叠资料,又重新慢慢阅读,仔细推敲。

    “不可能,胡克教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成叔收集的材料一向十分可观真实,所有的文字都没有污点,字里行间充分展现一位德高望重的,赵老据此肯定地说。

    为什么襁褓时就随身藏有那块玉坠,他的屁屁为什么刻有一个“可”字,刻字之人是什么用意,这一切都是难解之谜。

    南海九号别墅。

    “爸爸,胡刻、胡刻——”格格掏出手机,拨通她父亲仲山的电话,往日她都是叫“哥们”,没有正经叫爸的,这次可真伤心了,真情流露直呼“爸爸”。

    仲山接通电话,传来女儿叫自己“爸爸”的声音,他反倒不适应了,赶紧问:“宝贝女儿,怎么啦?”平日他也很少叫的如此肉麻,没有军人的作风,但神情特别紧张除外,军人也是父亲、也会紧张女儿。

    “胡刻、胡刻被我打死啦,呜呜……”

    格格哭得十分伤心,她没想到,那个铁打的胡刻,竟然被她盛怒拳打脚踢,失手就打死了,她怎能不伤心啊,哭得满脸梨花。

    仲山听到女儿说,自个打死胡刻,他满脸冒汗。刚刚收到特勤情报,胡刻在下边一个城区公安局被逮捕,因为拒捕袭警,竟然被活活打死了!

    胡刻什么人啊?胡狼!怎么可能?

    仲山什么人啊?特勤局“一把手”,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把戏?不知道四九办这帮妖孽,又在搞什么把戏。知道胡刻四九办副主任身份的人,不多,仲山也是无意间才从成叔哪里得知的。四九办副主任胡刻被小民警打死,这也不知道糊弄哪只老虎呢。

    但是,仲山也不好跟女儿说,保密纪律他牢记心中,成为人生铁律,就算说梦话,也不可能在枕头边说漏嘴的。

    “格格啊,胡刻没被你打死。”仲山安慰女儿,直接告诉女儿,她没打死胡刻,让她心暂时搁下来,能糊弄一会算一会。

    格格听到老爸的话,顿时惊喜尖叫:“啊,胡刻没死,哈哈哈,哥们,你太够意思啦。”她一高兴,又原形毕露,又称呼起“哥们”来啦。

    她老爸的话,就是真理,特勤局长的消息绝对准确。这是她自幼总结出来的定律,她称之格格第一定律。

    咯咯咯……

    格格喜笑颜开,瞧见身旁的白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正捂嘴窃笑呢。她心想,胡刻哪能那么容易被你这弱女子打死呢,这格格太容易被蒙骗了。

    阳光过后见风雨,嬉笑眉开落哀泪。

    哇哇……

    格格嚎啕大哭,手机一把扔到床上,埋头软枕哭得昏厥过去。

    白霞莫名其妙,捡起手机:“喂——”

    “格格、格格……”

    话筒传来焦虑的喊叫声:“格格怎么啦?”

    “您是——”

    “我是她爸爸,你是她朋友吧,她怎么啦?”

    面对十万个为什么,白霞也无暇回答,她着急地追问:“叔叔,胡刻怎么啦?你说,胡刻怎么啦?”隐隐约约听到,话筒那边提到胡刻,格格立马崩溃,她深感不妙,心肝蹦蹦剧跳。

    尽管不能讲四九办的内幕,合盘拖出,仲山脑门闪过一个亮光,这正好是让格格对胡刻死心的绝佳机会。他脱口就说出了,特勤情报的前半部分,胡刻在公安局拒捕、袭警,被打死啦。

    既能让女儿减少内心的负罪,又能让她死心绝念。仲山万万没想到,一向坚强如野男孩的女儿,竟然用情如此深,他的话音没落,竟然就断声啦。

    “不可能,不可能……”

    听到仲山重复刚才的话,白霞呢喃念叨,满脸茫然,既没有悲,更没有喜色,呆呆地不停否认,来这内心的否认,她不愿意这个是事实,刚刚找到的亲表哥或者表弟啊,还没来得及相认,竟然就永别啦!

    尽管,白霞对胡刻的出现,十分失望,甚至内心有强烈的抵触。舅舅是海内外著名的学者教授,在白霞的心中,形象十分高大,值得她自幼尊敬、永远的偶像。对于家人,一直忌讳提起舅舅的名字,她从小就十分纳闷、难以理解,正是因为要解开这个谜团,她在大学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回国创业、回国探寻。

    对于舅舅的事情,她查探到更多的信息,背后的事情隐隐明朗,了解了那十年生了些什么,但是她不相信,舅舅竟然因为为师不尊,与自己的女学生有逾越之礼。尽管自己不相信,但整个事情都是一个谜,直到胡刻的出现,那枚玉坠的出现,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白霞泪眼婆娑,双手来回摩擦那枚玉坠。

    格格突然一个鲤鱼打挺,顺手抢过白霞手中的玉坠,然后往外狂奔。

    短暂的愕然,白霞边追赶边大喊:“格格,你怎么啦?你要干什么?你去哪?”

    ……

    帝都城北郊区。

    千来平方的大厂房,尽管已经停产多年,废弃之后破烂不堪,但四周的高墙仍然拉上电网,可以看出保卫森严,看不清里边是什么情形,只能凭个人想象慌烂破败。

    一辆银白色雪铁龙,从远处疾驶而来,“吱——”强刹车急停车,厂房铁门弥漫着浓浓的橡皮轮胎的摩擦焦味,车还杀不死惯性碰到铁门“嘭——”,车子又悠悠反弹回来,铁门“哐当哐当”地来回颤动。

    “指令!”

    铁门里头,传出的不是一般的问门声“谁啊”,而是厉声喝令,如果不明就里肯定被吓一大跳,雪铁龙肯定是熟行熟路,长按一下喇叭,在连续急促按五下,嘀——嘀嘀嘀嘀嘀!

    是他们开门的暗号,借鉴谍战电影表演的情节。

    铁门悠悠打开,雪铁龙嗖驶入,铁门紧接着“嘭”地关上。

    七拐八折,汽车驶入厂房深处,没想到竟然驶入厂房的低洼之地,赫然是一出隐秘的地下停车场,破烂倒闭的厂区什么时候多一个地下停车场,没人知道。雪铁龙驶入地下停车场,不用开灯,里边亮堂堂十分宽敞,别有一片洞天。

    雪铁龙没停稳,几个彪形大汉推开车门跳出来,举着手往里边走去,几个安保模样的青壮年,一边打着招呼,一边一丝不苟地仔细搜身,安保细微到熟人不不松懈,不知里边要见什么人物。

    “鹏哥,快点吧,五爷催了几次。”

    尽管职责所在,搜查一丝不苟,但安保仔仍十分讨好问候,丘鹏是五爷的亲信红人。这次丘鹏去执行五爷交办的一项重要任务,五爷在隐身之所坐立不安,又不好催促,只是催问保镖人员丘鹏到没有,五爷一向冷酷阴沉,从来没有如此着急,听到声音亲自起身迎上来。

    “事情办妥没有?”五爷迫不及待地劈头追问。他是城北五爷,真名字倒没多少人清楚。

    五爷是帝都城北区的地头蛇,他不但冷酷无情,要人性命时仍是一副弥勒佛乐呵乐呵的笑脸,最关键的是,他的妻子是帝都排名极为靠前的高官,令他黑白两道通吃,成为全城恐怖的代名词。

    尽管传说,他们夫妻俩早就貌合神离,只是因为共同生育一个儿子,还有共同的利益捆绑,才没有最终离婚,夫妇俩早就各过个的,互不干涉感情生活。而五爷在黑白两道仍旧肆无忌惮,他那名义上的高官老婆,也不得不罩着他,否则——

    “五爷吩咐的事,小的办得妥妥的。”

    丘鹏献媚地说,往后一挥手,那几个安保仔拖着一个黑色麻包袋,“吱吱”拖到跟前,“咚”的一声往地上一贯,打开袋口然后知趣地转身离开了。

    “扯出来!”

    五爷嬉笑眉开,小小的眼睛眯成两条缝,半秃的头颅、前突的额头油光闪闪,嘴唇神经质地颤抖,他等不及手下小弟动手,自己一个箭步踩住麻包袋,伸出手往里抓,抓住一把头,往外边“哧溜”扯,赫然拉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来!

    “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五爷吩咐道,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往那血肉模糊的人脸庞平摆,眯着眼仔细对照辨认,舒了一口气说道:“对头,就是这混小子。”

    说着,他抓住头的手嗖的松开,“咚”那血肉模糊的脑袋,再次磕碰到地板,出瘆人的碰撞声,露出紧闭双目的脸庞,竟然是——

    胡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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