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逆袭从上元开始李贤 > 第一百八十章 办公桌

李贤很清楚,孔心语在这里研究药材、准确的说,是药粥里面用到的药材配伍,就是为了他这个夫君。所以,难免会心生感动。

    要说长相,能让房芙蓉认可、能进天后法眼的,还能差到哪里?

    至于下棋什么的,  在李贤眼里,其实没多少用处。

    要知道,自己现在还只是太子,就忙成这个样子,今后成为皇帝以后,是什么样子还真的不知道。下一盘围棋,太浪费时间,  还不如下五子棋来得简单。

    今天难得跟自己的小老婆之一单独相处,  李贤想了想,就放弃了午睡的打算,准备跟她一起玩一会儿五子棋。

    在宫女准备棋盘的时间里,李贤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里是承恩殿没错,怎么太子妃不在,反而是你在这里?”

    孔心语脸红了一下,但还是开口道:“刚刚和姐姐们掷骰子,只有妾身一个人输了。所以,姐姐她们出宫去了,只有妾身被留在承恩殿。赌注是这样的,妾身也不能离开承恩殿,干脆就命厨房熬制一些粥,妾身品尝一下,配伍一下这些药材。”

    “出宫去了?”

    李贤愣了一下,虽然房芙蓉作为太子妃,有资格出宫,但是,一直以来,  她也没有行使过这样的权力,怎么今天突然就想起来出宫去了?

    孔心语见太子大吃一惊,赶紧说:“殿下,房姐姐不是出去游玩了,而是去大慈恩寺朝拜,为了....为了....”

    虽然孔心语纠结着说不出来,但是李贤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大慈恩寺,是唐长安城内最著名、最宏丽的佛寺,始建于太宗贞观二十二年,当时还是太子的李治,为了追念母亲文德皇后长孙氏,就下令建造了这么一座寺院,而这里最初的主持,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奘。

    而伴随着李治从太子变成皇帝,这样一座寺院,理所应当地成了长安首屈一指的存在。

    房芙蓉并不礼佛,那么她前往大慈恩寺,也只能是一个可能——拜佛求子。

    想起这段时间的癫狂,李贤挠了挠头,或许,  他一度地索取,房芙蓉却没有拒绝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生个孩子。

    说到底,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靠着肚皮和孩子撑腰,连堂堂天后都不能免俗,更别说太子妃了。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都是偷偷的计算她的安全期,到了安全期才敦伦,李贤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是老师,但是他最害怕的就是孩子,或许,跟接触的熊孩子太多有关系,只要提到孩子,他下意识的就比较抗拒,哪怕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不过,这样的想法,可以说是有点自私,他只顾及了自己,却没有顾及到房芙蓉的感觉。守了那么久的活寡,如今好不容易圆房了,又没少跟夫君敦伦,结果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尤其是东宫多了三个良娣,她就更觉得自己的位置,受到了威胁。

    如今,或许也只能放弃自己的成见,想办法跟她弄一条人命出来了。

    叹息一声,见孔心语还没把话憋出来,李贤就挑明了一样的说:“是去求子,没错吧。唉,既然她很想要,孤也只能给她一个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孔心语瞪大了眼睛,怎么....

    太子殿下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他能控制太子妃能不能怀上似的?

    见宫女把棋盘带过来了,孔心语就吩咐另外几个宫女,把桌子上的药粥全都带走。

    等到棋盘摆好,她还是忍不住说:“殿下,其实,昨天太子妃姐姐还跟妾身询问过,有没有对怀孩子有效果的药方。妾身虽然知道几个,据说还很有效果,但是,是药三分毒,妾身还是隐瞒了,告诉姐姐没有这样的药方。”

    说完,她就不再多说了。

    李贤诧异地看了孔心语一眼,这丫头,分明有为房芙蓉送助攻的想法啊!

    前后这才几天?她就奠定了自己大姐大的基础?

    跟雍王府的时候逆来顺受相比,房芙蓉的变化,够大的啊。

    点点棋盘,李贤并没有继续聊孩子的事情,而是给她讲起五子棋的规则来。

    大美人当前,虽然很想试试拿脱衣服当赌注,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虽然自己能用太子的威势,让孔心语答应。但是,涉及到妻妾也要强迫,就太没意思了。

    孔心语擅长围棋,对于五子棋,自然是一学就会。虽然开始的时候,李贤还能借用一些所谓的“必赢阵图”,无赖般的取得胜利,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胜负却不断的朝着五五开的方向前进了。

    皇帝明显给三省六部打过招呼,所以,并没有人来东宫授课。

    想起皇帝的话,李贤觉得,自己或许,能有三两天的休息时间了。

    下五子棋只是为了好玩的话,胜负就很快。而双方都开始观看全局,然后不断的计算的时候,反而跟围棋差不多了,非常的浪费时间。

    不知不觉间,一下午的时间,就在棋盘上度过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行礼的声音,李贤就知道,老婆们回来了。

    恰逢自己推演七八步以后,自己就要输掉,所以他干脆学习围棋的规矩,投子告负,看向门口的方向,等着她们进来。

    很快,房芙蓉就走进了承恩殿,因为外面有李荇和上官婉儿的原因,她才走近,就知道夫君在这里了,所以进门的时候没有吃惊,而是直接行礼,好不容易组织好了措辞道:“妾身出去了一整天,不知夫君到来,让夫君久等了。”

    李贤指指自己身边的锦墩,无奈道:“一家人还要在意这些没用的礼节,可就过分了。你今天,是去拜佛了?”

    房芙蓉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一边坐下,一边不好意思道:“母后曾经说过,没事儿的时候拜拜佛,是有好处的。虽然妾身现在才去朝拜,有点临时抱佛脚,但是....”

    李贤叹息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懂事的孔心语,就施礼后离开了。

    等到大殿里面就剩下了两个人,李贤才默算了一下时间。

    很巧,昨天还算是安全期,今天,可就是危险期了。

    虽然有种说法,是想要孩子的时候,孩子偏偏不来,不想要的时候,却总能意外的出现。但是,说法也只是说法,相信医学,总是正确的。

    见房芙蓉坐立不安的样子,李贤只好说:“想要孩子了,就跟我说,咱们多努力一下也就是了。你去吩咐一下,让厨房把晚膳送到这里来,我今晚,就留宿承恩殿了。”

    虽然昨天才敦伦过一次,但是见夫君今天还要留宿在自己这里,房芙蓉顿时大喜,之前的担心,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

    敦伦的太多,对身体是不好的。不过好在孔心语知道怎么给太子夫君补身体,再加上危险期过去以后,李贤就减少了努力的次数,所以身体勉强还能吃得消。

    当生活形成一种固定的节奏以后,日子的度过,就显得没有那么漫长了。

    今年气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特别地反常。从四月开始,就热的不行,尤其是雨水,从开春开始,只稀稀拉拉的下了少数的几场,加起来都没有四指雨。

    六月,本来是夏收的季节,但是,令长安周边的百姓痛哭流涕的是,田里的麦子,明明他们已经很费劲地挑水浇灌了,可是,就是看不到起色。且不说死掉了好多的庄稼,就是残余的,麦粒也小得几乎看不见,忙碌这么久,都变成了无用功。

    长安周边的情况,自然是没人敢隐瞒的,当消息传递到朝堂以后,司农寺立刻就派遣了一队官员,巡查关内道的灾情。

    虽然调查的结果还没有回来,但是情况显然并不乐观。长安周边,好多农户能够挑水浇庄稼,尚且如此,更别说往北那些缺少河流的地方了。

    这毫无疑问又是一场天灾,所以,伴随着司农寺官员一同离开长安的,还有李治的罪己诏。可以预见这是一场大灾难的情况下,作为皇帝的他,总要有所表示。

    《罪己诏》,本是皇帝自我检讨,将过错昭告天下的诏书。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妥协”的手段。

    今年,注定是令皇帝糟心的一年。

    且不说太子弘猝死,他这个圣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后来的定州、恒州的灾难,也够他憋屈的了。民间,已经有流言传出,说是皇帝荒淫无道了。

    “天人合一”的理论,虽然确定了皇帝君临天下的正确性和唯一性。但是与之伴随而来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只要是发生天灾,那就是老天爷降祸,而作为“天子”的皇帝,就是舆论的直接承受者。

    六月,也是李治大寿的时候。往年,皇帝大寿,肯定是要好好操办的。但是,今年这样的情况,让李治也没了过寿的心思,大朝会上,直接宣布今年的过寿取消。

    结束了朝会的李治,心情郁闷至极。

    今年,恰逢安西都护府、安东都护府换防,戍边的将士,都是需要国库出钱犒赏的。而定州恒州的灾害,赈灾过后,国库的钱粮,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关内道又出现了旱灾,这对于国库而言,可以说是相当严重的打击了。密卫查探的结果,李治已经看过了一遍,毫无疑问,关内道的旱灾结束以后,国库就会彻底空掉。而今年才过去一半,国库就没了钱粮,谁能确保后半年,会不会发生灾难?

    皇帝也是人,遇到一些事情,也会心烦的不行。

    挥挥手赶走迎过来的步辇,李治选择了自虐一样的走着回金銮殿。

    天气炎热,一路走回金銮殿的他,汗水已经湿透了龙袍。

    一想到自己还有好多的政务没有处理,他就更烦躁了。

    紧紧跟随圣人的姜暠,这个时候都提心吊胆了起来,圣人在郁闷,这个时候谁要是触犯了他,遭受到的惩罚,绝对难以想象。

    不只是姜暠,跟随着李治的众多侍卫。宫女。宦官,全都变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憋着一肚子的闷气,回到金銮殿,才进门,李治就发觉了不对劲。

    作为自己日常起居和办公的地方,金銮殿他可以说是非常地熟悉了。

    可是,原本处理政务的案子,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桌案?

    上前几步,李治疑惑的围着办公桌走了一圈儿,当他看到桌子后的一把“椅子”的时候,就知道这桌椅是怎么来的了。

    全大唐,也只有太子,喜欢坐这种名为“椅子”的东西,而太子书房,也有一个类似的桌案,比起寻常的桌案来,不知道高了多少。

    虽然是第一次见椅子,但是看到它跟胡床差不多的模样,李治没有迟疑多久,就坐了上去。

    只是这一坐,就让他觉得格外地舒适。

    这些年来伏案写字,案牍劳形,让他的腰也饱受摧残。如今坐在椅子上,背部有了倚靠,只觉得整个腰都在呻吟。

    这种东西,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怎么用的。

    看到自己的笔架已经转移到了这上面,所以李治毫不犹豫的拿起笔,做出写字的模样,又做出了批阅奏折的模样。

    不管哪一种姿势,他都觉得格外的舒适,再没有了平时的难受。

    “这小子,明明有这样的好东西,也不赶紧献给父皇,当真是不....”

    “孝”字还没说出口,李治就注意到了桌子的材质。

    檀木!

    还是黄檀木!

    再看看这巨大的、可以在上面躺两个人的桌案,再看看旁边一样材质的书架,李治就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黄檀木想要做成桌案,需要多久的积累,他很清楚。而这桌子要耗费多少钱财人力,他也清楚。

    如此以来,就算太子献上的再晚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旁边还有一个带着把手模样的暗格,李治就伸手拉扯了一下,他这一拽,把抽屉拽了出来,立刻就露出了里面平放的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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